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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小说【森林之子】第三十章:团灭万眼荣誉卫队DA小残,追堕落崽狮王孤身入敌穴 独家焦点

时间:2023-05-19 02:54:49    来源: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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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图)

我不敢说哪种更令人不安:是第一次同狮王穿越森林,从卡马斯闯入最终出现在阿瓦隆斯的水果林里;亦或是对黑貂星的奇袭,当我与兄弟们聚集在坚毅和平号的货舱,照狮王的吩咐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发现已被迷雾和树林包围。

其他人已被事先告知了会发生什么,我们血脉中的坚忍也起了大用,但我仍注意到战士们头盔扭动震惊地环顾四周,通讯频道传来受惊轻语。我认为不单单是这个令他们感到不安,令他们不安的还有我们基因祖先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对于频繁在不同场景下通过亚空间航行的星际战士们而言,以我们基本不了解的方式从一地旅行到另一地并不新鲜。然而狮王既不拥有马格努斯的魔法天赋,也不像高贵的圣洁列斯,甚至是扭曲的怪物柯兹那样有预言能力。很难想象在物质宇宙里谁能比莱昂艾尔庄森还要脚踏实地,我的兄弟们才刚刚接受了第一军团之主的回归以及衰老对他的改变,马上他们就不得不面对他现在拥有的奇怪能力,甚至这事连雄狮本人都还没能完全理解。

然而至少有一个方面狮王始终如一:一旦他发现战术优势就会抓住机会。塞拉法克斯可能会预料他的原体使出各种诡计,但他绝对想不到这个。

至少我们是这么想的。

穿越那片神秘森林的旅程比上次我经历的要短,对此我颇为感激。并非周围的环境或到达方式令人不安,只是我还记得第一次旅行时的嚎叫,并且我完全不想知道是什么发出了那声音。在黑貂星上等待着我们的有血有肉的敌人,哪怕算上他们可召唤的恶毒巫术以及非人盟友,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卡利班的森林在物质宇宙中已经够要命的了;我不认为我们有机会对抗潜伏在其复刻品里的东西,某种程度上来说一定会是亚空间相关的。

我们这次人数更多但通过时间更短,未引起任何可能藏匿在镜像卡利班树枝下之物的注意。我们跟着狮王穿过潮湿、模糊的薄雾和树林世界,直到到达一地,那里树木间隔略均匀,树枝也离地面更远,周围留下一大片光秃秃的树皮。

“我们到了,”狮王说。拔出武器并激活了包裹着忠诚的力场,“帝皇字面意义上可能已不在世。我们所知道的帝国可能已死。我们很久以前所服务的事业可能已不复存在。如果真是这样,那现在就是我们找到自身目标的时候了。如果说这个银河系还有什么重要的,那就是当旧的约束已无法束缚我们,我们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道路,我们该选择如何行动。你们都选择站在我身边,尽一切可能帮助他人,为此我致以我最深切的感激。我们将成为我们一直想要成为的样子——人类对抗黑暗的武器。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的儿子们?”

我们异口同声的发出赞同。事实上,我认为即将面临的事物比森林里的更容易面对。战斗、痛苦和死亡:这些都是我们几世纪前就已为之随时准备着的,对现在的银河系而言更追溯到数千年之前。

狮王走上前去,我们和他一起移动,我们的武器已经蓄势待发。在上一步与下一步之间我注意到周围的树木突然看起来不太像树,当我的脚落下,靴子没有落在松软土壤和落叶林地上,陶钢碰撞石头发出脆响。树干变成了柱子——高大,光秃秃的,且间隔均匀——我们在一个中庭。

并且我们被包围了。

敌人嚎叫着向我们冲来,我们的突然到来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但他们丝毫没表现出迟疑。我的爆弹刚打穿一个头骨,我才堪堪反应过来那头骨有多畸形,当第二头生物冲我挥舞着一把不大像斧头而更像长柄砍刀的武器时,我的大脑才终于拼凑出它的名字。兽人

一种半稳定的亚人,在大多数帝国星球看来比真正的变种人好不到哪去。我在穿越银河系的旅行中遇到了几个不同性格的野兽人。少数是契约奴隶,有着痛苦的命运,出生以来就被在头脑中被灌输了罪恶的堕落地位。其余的都是叛徒和亡命之徒,厌倦了对他们的虐待而竭尽所能反击。在他们身上我发现了比想象中更多的共同点,尽管当一头名叫拉恩的发现我是一名星际战士时试图杀死我。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他的错误,鉴于我又杀了他,我不敢说他记得够久。

帝国对待这些生物的方式为不满和愤怒创造了肥沃的土壤,现在我们则收获了其恶果。当他们看到我们,我听到他们向混沌邪神们发出祈祷喧嚣,祈愿赐予部落力量以击败帝皇的可憎工具,不管那些神祗是否回答了他们请求,野兽人冲我们袭来时无疑既不缺力量也不缺野蛮。我挥舞着链锯剑砍断了拿砍刀袭来的那东西的一条胳膊,它痛苦地尖叫着,但既没倒地也没后退,而是单手去拿武器继续攻击。我被其坚忍震惊了,甚至都没躲避和抵挡这一击,带缺口的武器刀刃正面击中了我的胸甲。

这头生物的力量相当大,加上武器的重量足以把我击倒在地。我的盔甲保护了我免遭一分为二的厄运,但盔甲的黑漆上还是留下了一条新的亮线,我坐姿开了火,在攻击者的胸部和脊椎上打了一个洞。即使是它生理机能再强健也再也经受不起,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瘫倒在地。我射倒下一头,匆忙站起身以避免绊倒某个兄弟。

“畜生真丑,不是吗?”凯挥舞着动力剑愉悦地说。这看起来像一套表演动作,精心编排仅使用手腕技巧,而当他回到防御姿态时,抡起胳膊准备用带刺钉头锤攻击的野兽跌倒在地,头滚落到了不远处,脖子则被剑的力场切断。凯迈步向前双手持剑武器破空画出一个简单的数字8,又有两头袭击者字面意义上的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典型的军官,”梅莱昂在我另一边评价道。他的爆弹枪发出咆哮的同时另一头野兽人的胸膛爆炸开来,“要有他的武器我们谁都做的到。”

我倾向于同意。我的链锯剑可以很好地撕穿肉体、骨头和轻质盔甲,虽说这个过程不好看。但是动力剑可昂贵得多而且很难制造和维护,这就是为什么像凯这样的骑士指挥官会有一把。简单而坚固的链锯剑结构更适合我这种以前的大头兵。

或者,似乎更适合亚人类。一头新的敌人向我扑来,它那下垂的舌头从颤抖的嘴中伸出,轰鸣的单分子锯齿钷能源剑朝我脸上挥来。我用前臂格挡这一击——陶钢偏转这种武器连个划痕都不会留——然后刺出我的武器挤进了这头生物胸膛。当链锯剑捅入时鲜血喷涌,钻头一样的锯齿切割着肋骨。骨头摩擦加热的恶臭甚至通过头盔过滤器传到我的鼻孔里,野兽在痛苦中痉挛。我感受到刀片切碎了对手心脏时的颤抖,于是用力拔出链锯剑并把野兽人像一枚鲜血淋漓的导弹甩出撞上了它的另一头同类。

即使面对我们造成的如此绝境,我认为野兽人可能还会坚守战线,因为他们被仇恨和激烈的决心所驱动——正是这种品质使帝国军队中个别指挥官愿意使用他们并将使其成为高效的部队。我们是高大而强壮的敌人,但他们知道我们仍可能会被伤害和杀死,即使他们在尝试这么做时会死,其死亡也可能会为身后的人创造关键机会。然而,我们不只是20名星际战士,也不仅仅是20名大远征老兵。我们由一名原体领导,我们的原体,而他永远是死亡的化身。

攻击我们的生物被扔回去被屠杀,它们根本没能靠近狮王;至少他们并非自愿如此。那里没有交锋,没有双方交战,强弱如此悬殊。狮王只是单方面屠杀了任何胆敢妨碍他的东西,就像一阵轻快的风迅速穿过中庭。野兽人甚至没察觉自己根本不是攻击者们巨大可怕首领的首要目标就纷纷四散夺路而逃。面对这样的敌人,他们甚至连决心都崩溃了。

根据我头盔上的计时器,野兽人本能战斗了16秒钟才惊慌失措,开始逃离狮王和他一路留下的尸体。仿佛一群猎物闻到捕食者时逃跑,而这对其他人的影响发生在同一瞬间,那些前仆后继试图杀死我们的生物下一秒钟开始夹起尾巴逃跑。我朝其中一头肩胛骨间打了一发爆弹,更多的还是为了撵它的同伴们速速跑路。

“更多的还会来,”狮王通过语音宣布并将头盔转向一边,超凡的敏锐直觉提供了他甚至还未掌握的信息,“我们不能被数量压倒——我们必须找到塞拉法克斯。”’

“请允许我帮您这个忙,父亲,”中庭的远端传来一个声音,一个身影从空气的闪光中走了出来。

这一定是巫师塞拉法克斯。不管是大远征还是流放卡利班期间,我都对他没什么印象,尽管他部分盔甲这些年间显然已被替换,但仍然以第一军团的方式绘制和标记。他像洛霍克和我的其他一些兄弟一样穿了一件法衣,但塞拉法克斯的没有简单饰以我们的翼剑标识,而是标记了极其复杂的符文和符号,双眼落上去就会被灼痛。他真正的盔甲并没有严重变形或扭曲——当然不像我在其他混沌崇拜者身上看到的那种——陶钢经常会扭曲成尖刺,角或邪笑的嘴——但他的……。

他的半个脑袋着火了,燃烧着亮黄色的火焰,因为火焰异常凶猛,我猜测似乎既不会使他疼痛,也不会吞噬他的身体,但我搞不清楚它们下面有什么。如果这是贝洛效忠的战士,难怪他对巫师追随者的本质如此漠不关心。

塞拉法克斯宣布自己到来后显然清楚无需多话。他举起一根顶部嵌着看起来是灵族头骨的法杖,一股可怕的魔法能量爆发而出冲向狮王。

但在原体的头盔面板格栅前一英尺外消散了。

狮王举起光明(那个阿瓦隆斯进贡的等离子复合枪)以自己的方式还击,但过热的等离子体在塞拉法克斯为自己施加的神秘保护前四溅散开。塞拉法克斯再次尝试进攻,命中目标前巫术又一次消失了。巫师可见的那半脸露出震惊;而当狮王向前跳去时这种震惊变成了警惕,显然等离子武器没用,他打算用忠诚来了结他。塞拉法克斯转身从一扇门逃走,狮王在后面激烈追赶。我们紧随其后但反应和速度不及我们的基因祖先,所以当他离开中庭时,我们没人直接跟上。

闪着虹彩的绿甲战士们在闪闪发亮的光芒里凭空出现,在狮王刚穿过的那扇门前以松散的半圆阵型包围了我们,刚刚同样的光芒吐出了他们的主人。这些并非凡人;他们和我们一样是阿斯塔特,但相似之处到此为止了。塞拉法克斯的盔甲从上到下都没暗示其现在效忠的邪恶力量,但这些战士效忠谁显而易见。有个头盔长角,似乎并非外部装饰,而是他们自己的头骨增生从内部刺穿了陶钢。我看见有其中一人正常的右手抓住枪托,又用下臂护甲中伸出的肉质卷须支撑着枪管。另一个长着鳞尾,末端是尖刺的骨头,第三者则用有尖牙的嘴取代了胸口的帝国鹰(Imperial eagle)。(这里我有点不解因为胸口有帝国鹰的不应该只有帝子吗,虽然马科格这波人信色虐,但他们前身是后建军的原苍白之刃Ashen Blades战团,而且领袖的称呼好像是神圣大导师,既然是后建军的那名义上母团怎么着也是那九个初创团,怎么胸口会有帝国鹰?)

我无需看到马科格的巨大身影就知道这是悲怆卫队;虽身形扭曲,但盔甲的颜色和性质和他够像,有明显的相似性。我们双方都有半秒时间来熟悉敌情,紧接着枪战开始了。

这场战斗的残酷激烈程度远超刚才。设计爆弹不是为了用来穿甲陶钢,因为当这一武器首次被构想时没人料到人类之敌会穿这种盔甲。而后几千年里帝国一直固步自封,作茧自缚,我们现在面对的叛徒——或者事实上,像我们自己这样的叛徒——搜刮武器时很大程度上受到前所有者的限制。好像我的链锯剑,爆弹武器打击大多数目标足够有效,但对付使用者的盔甲时则乏善可陈。

我开枪的同时两枚爆弹也击中了我的胸膛。我被向后击退但陶钢撑了下来,军团标记则承受了更多伤害。我的一发爆弹射进一名敌人的膝盖令他站立不稳;而三发被我的右肩甲撞飞,其中一发在头盔侧面二次弹跳使我歪向一边。这里没法找掩护:这是发生在中庭一端的近距离交战,全看火力强度和纯粹运气。我几乎盲目地打空了自己爆弹手枪的弹匣,寄希望于击中面板这样的弱点,但由于自身承受的射击我未能正确地瞄准目标。

我的一些兄弟并没有遇到这种问题。我眼睛余光看到赤红低语离子枪喷发出的白炽焰尾,这种武器的力量能击穿全副武装的目标。我们的一名敌人被这狂暴的能量撕碎尖叫着死去,另一名敌人被库齐尔的热熔枪蒸发了。我看见一名悲怆卫士倒下,猜测可能是我的其中一发爆弹放倒的,但随即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的侧面,力度之大仿佛一列磁悬浮火车。

我们的敌人也有重武器,当我被击倒在地时头盔内的图标发出红光闪烁。什么大家伙——重爆弹枪,甚至是自动炮——击中了我,我身上陶钢碎片与我重重砸落的瓷砖碎片一同飞溅。片刻盔甲丧失了动力,我的四肢变得不自然的沉重,视觉黑暗,然后随着一个松散的连接建立,盔甲再次发出噼啪声开始恢复。我希望有人能对付那件武器;再在同一个地方被击中一次我肯定没了。

事实证明,我还有其他事情要担心。

扎布瑞尔”一个声音咆哮着,绝不是来支援我的兄弟。我刚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就看到马科格巨大的影子扑向了我,双手紧握着那把苍白刀刃的巨斧。

“我还欠你一击!”悲怆卫队的指挥官几乎是愉快地在吼。波尔兹从左边飞扑过去,动力拳往后拉试图放倒他,但马科格速度太快:他的斧柄挥舞击中了波尔兹的头盔面板,把他击倒在地,当我的兄弟刚站稳一名马科格的战士就从后方用动力刀袭击了他,波尔兹为了保命自顾不暇。

我丢下空爆弹枪,拔出备用枪心中祈祷在他近身前至少造成点伤害,但巨人的体型与速度完全不符,我还没来得及开枪,那把该死的斧头斧柄就把武器从我手中打落。我挥舞着链锯剑,但这次马科格是戴着头盔的,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了,因为上次我斩首他以后,他干脆只是把头重新捡了起来。锯齿刺在他的盔甲上发出了火花,下一刻他把斧柄下沉撞向我的胳膊,力度之大我感觉自己的陶钢和骨头同时折断,链锯剑从手中滑落。他的下一击是拳头透过破裂的盔甲击打我的肋骨,甚至我强化过的疼痛阈值瞬间都被击穿。我踉跄着向后倒下,而他举起了斧头。

“我欠你一下,”他咆哮着,头盔面板后面传出奇怪的和声,然后砍了下去。那把苍白的斧头仿佛死神一般落下,速度太快而我太笨拙无法滚到一边。

它的边缘距离我的头盔密封处只有一指宽度,但这绝非敌方的怜悯或嘲弄。相反他的武器被泰拉重剑(内环骑士使用的巨大双手动力剑。 作者:机兵苍熊式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5582048)的刀刃向上格挡并甩开,正是它拦截在了斧首前。

“我欠他一击!”马科格对着我的救星怒喊,“这事有关荣誉!”

“你以为我们是靠荣誉征服的银河系?你们这些小孩们都一个样。”加拉德哼了一声开始攻击。(举双手赞成!不讲武德的DA最帅了!感谢内环超人救了小天使!)

修士的战术无畏盔甲使他在大小和力量上都能匹敌马科格:他们的武器碰撞在一处,但悲怆卫队的指挥官竭尽所能都无法摆脱加拉德。相反两名战士都后退了一步并再次挥砍。马科格快得惊人,他的斧头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破空而去,而加拉德和他旗鼓相当,冷静地回避和偏转,仿佛在马科格出手前他已知道打击袭来的方向。毁灭者们在残酷的近距离屠杀中战斗并流血,绝不手下留情,吝于给个痛快,所以我对绞肉机式的战斗并不陌生。然而看到加拉德作战,我仿佛又回到了新兵时代,观看教练们以当时看来神一般的速度和技巧挥舞他们的武器。

但我没有时间目瞪口呆了。我冲向落下的手枪举起开火。爆弹在马科格的腿、手臂和护肩处引爆,尽管他的盔甲在伤害发生的瞬间就修复了损坏,但冲击力还是使他失去了平衡,导致他的下一次打击完全没有击中目标而是深深咬进了地板。

“懦夫!”马科格咆哮着,偏斜了加拉德的下一击。“和我战斗——”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朗西尔出现在了他的右方,动力剑刺穿了马科格的盔甲直入胸腔。巨人身体紧绷,可能是因为痛苦,但考虑到他可能效忠的对象,我怀疑也可能是狂喜,但加拉德没心思让他完整体验这段经历。那把泰拉重剑再次挥出,马科格的左臂被砍断,肩甲也被破坏力场和古老武器的锋利的刀刃削成两半。

朗西尔拔出自己的剑,后退闪开马科格笨拙不稳的反击。巨人现在无言地咆哮着,痛苦和愤怒主宰了他。我站起来又补了一枪,打碎了他的头盔,正好加拉德再次挥出一击又砍下了他的右臂。

这改变了一切。他的手还握着斧柄但已不再和身体相连,那不自然的强韧消失了。他踉跄了一下,血开始从肩膀上厚重地滴下。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凝结因为他仍是一名星际战士,拥有我们强化后的生物和治疗能力,但似乎他从斩首中生存下来的能力是武器本身赋予而非先天性的。

“不!”他粗声吼道,朝加拉德走了一步。

加拉德显然不会冒险:他屈膝水平挥舞刀刃一击砍断了双腿。马科格在嚎叫声中咔啦倒地。加拉德旋即站直身体反手持剑插进了马科格的胸膛。

刀刃的宽度足以同时命中两颗心脏,我毫不怀疑加拉德是算好了才使出这一招。马科格四肢痉挛,但加拉德很快收招。他单手拧出剑,另一只手等离子击发枪开了火。我沿着他的方向举枪待发,但却发现没了目标。

悲怆卫队已被击败。塞拉法克斯的保镖虽然凶狠,但事实证明即使是像我们这样的军团残余,他们也绝不是第一军团的对手。我们的胜利不是没有代价:我自己手臂骨折而我的几个兄弟们伤的更明显,药剂师阿斯比尔正在照顾倒下的拉莫尔,显然突击小队像以往那样愤怒的攻击并遭受了常见的后果。然而敌人的精锐战士已死,貌似也没什么能复活他们的邪恶魔法威胁。

我走到马尔科身边踩上了他的头盔。头盔碎裂掉落露出了那张在痛苦和仇恨中扭曲的脸。他用那不自然的长舌头向我伸来,咯咯地笑着看着我。

“我还会尝尝你的肉,你这两次被诅咒的叛徒,你会——”

我没等他说完就把向他的脑袋清空了手枪剩余的弹夹,直到把下方地板都炸出了一个洞,我的盔甲腿上涂满了他皮肤、骨头和大脑的细碎颗粒。也许我该更小心以让这明显被玷污了的血肉别以这种方式触碰我的盔甲,但我身为一名毁灭者——我是一名毁灭者——敌人的毁灭优先级永远高于我自身的安全。

“他们都被解决了吗?”盖恩问,动力斧刃涂上的鲜血在蒸发时冒出了烟,“没有一个像他们到达时那样消失吧?”

我的兄弟们对此表示了肯定,但当我审视周围的环境时一阵寒意占据了我的心。我们的部队在这里,状态健康或受伤各不相同,敌人的绿甲尸体也在,但明显缺了一样什么。

“贝洛,”我说着,弹出爆枪的弹匣并用骨折的手摸索着另一个,“我们最后一名兄弟,也是塞拉法克斯的副官。他不在死者当中。”

“这意味着他还有比在这里阻止我们更重要的地方要去。”贝维丹表示同意。我想知道他是否后悔没当初在山上打倒贝洛——我反正是后悔了——但我保持了沉默。就算与他对质也没什么好处;加拉德和朗西尔也一样,是他们让贝洛自由地离开了他们的星系,但他们无疑刚刚也救了我的命。

“狮王,”盖恩说。

“狮王,”我附和,于是我和兄弟们一起朝我们基因祖先追杀万眼巫师领主消失的地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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